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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6章四大媒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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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6章 四大媒人

趁著熱乎勁兒,夜青喻吃得狼吞虎咽,大王倒是淺嘗輒止的,有些漫不經心,吃過兩口,才評論道:“味清而香,十足的保留了面的原味,著實不錯的一道三春面。”

“那是,這可是家鄉的味道。”夜青喻搭話。

吃著面,那老板才是來道:“戀人送桃花酒,和和美美,二位好用。”

“謝謝老板。”夜青喻笑呵呵的。

大王卻知這其中不簡單,便又問起:“這也是三春面的特例嗎?”

“阿荀你好聰明,就是這樣,這三春年是的是祝福,大多數呢,都是些註重儀式的人會來吃。”

大王輕輕勾起嘴角,捏了捏她的臉蛋:“原來我的阿夜也是很註重儀式感的,收到。”

“我就是圖個吉利罷了。”

“那要是換做其他人,可未必會為了圖吉利來吃,這滿大街多的是情人夫妻。”

夜青喻沒話可說了,她只是一直記著她的那個九年,所以希望這九年裏能和大王好好的,恩恩愛愛,求神拜佛她也是會去的,只是這附近沒有。

原先她也是不信這些的,可是後來知道了命運二字,她便沒那麽沖了,也知道求人兩個字了。

“可是吃不了這桃花酒……”夜青喻看著那兩杯清香淺溢的桃花酒,都饞出口水來了。

大王也瞧了一眼,看著她那眼神,很是期盼,他知道她是饞酒了,可更多的是饞那句祝福。

“喝吧,今天我們都破例一次,晚上自罰就是了。”大王道。

夜青喻歡喜握住酒杯,可又忍住了:“自罰?什麽罰?”

“安心喝吧,晚上再告訴你。”

“你都不告訴我,我怎麽安心。”

“那我要是告訴你了,你就喝得不安心了。”

“你要是不告訴我,那我就喝了也不領罰。”夜青喻故意說上氣話。

大王也知她沒那麽小氣計較,可就是忍不住從了她,說道:“各自寫一個對方不可做之事,然後從此為約束。”

“這個簡單。”

聽著是懲罰,實則卻不像,倒是要規整對方,都是為對方好的,這樣的懲罰,也就大王能想得出來,不過原先那可暴君去哪了?可不是這個樣子的。

吃完了面,兩人才是離開的,兩人都個了那帶著祝福的桃花酒,是戒酒以來頭次破例,還是約著一起破的。

回去時,紅月已經醒了,穆劍庭傷得挺重,還是睡著沒醒。

大王便沒做打擾,紅月醒了,夜青喻便吩咐人給她熱了粥,自己親自餵她。

紅月倒是能坐起來了,手也方便,好在是沒同她一樣,少一只。

“我自己來吧,你自己都不方便。”

紅月看著她笨手笨腳的,便接過她手中的碗,夜青喻這一生倒也沒怎麽伺候過人,連衣服都是大王給她穿的,又怎麽能餵人吃飯呢,盡管還有一只手能拿勺子。

紅月接過碗去,喝了幾口,忽就問道:“我好像看到一個故人,給我看病的手法很是熟悉,能讓我當面謝謝那人嗎?”

說到這個,還真有些為難,某位公主可是看得緊得很。

夜青喻直接道:“那是你師兄,玄清醫師的大弟子。”

“白一師兄?!”紅月又驚又喜。

“他現在叫白雲逸,飛鶴寨的軍師。”

“那他人呢?”

紅月有些激動,自從別出師門,便沒怎麽見過白雲逸了,這回自己身負重傷,居然還被師兄給救了,簡直是回家見親人一般的喜悅。

“他呀,被一個女人纏住了,一時半刻走不開,可能要晚點才能見到。”

也就夜青喻敢這樣說,不過說到這裏,既然紅月活下來了,穆劍庭也沒死,那有件事便得說一說了,接著,她又道:“紅月,有個問題,我想問問你。”

“你問。”

紅月很認真的在喝著粥,全然不知道後邊的問題會讓她多意外。

夜青喻與大王對了一下臉色,大王知道她要講什麽,所以態度是溫和的。

大王沒有阻攔,便說明說同意她此時說的。

“你這九鼎天也不打算回去了,大難不死,你心裏可有想過誰?可想過要同他走得近一點,這以後,可免留下遺憾。”

“心裏想誰?”紅月也努力去想,似乎沒有誰的影子會忽然跳到心頭,“好像沒有吧。”

“你再想想,比如你曾討厭過的,或者接觸最多的?”

夜青喻已經提醒得很明顯了,可是紅月還只是笑笑:“沒有,怎麽了嗎?”

大王看不下去了,想起夜青喻早上交給他的賜婚任務,他直接開口道:“穆劍庭算一個吧?”

“穆劍庭?”紅月顯得有些意外,“他我倒是接觸得多,也不是個壞人,怪有趣的,怎麽了嗎?”

紅月還是傻乎乎的,根本不知道跟前這二人在急什麽,夜青喻更直接。

“他喜歡你,你心裏有他嗎?”

夜青喻這話一問出,紅月那一臉悠閑的神色立馬亂了起來,不停的攪動碗裏的粥。

急著否認道:“他啊,這怎麽可能呢,他可是大王最器重的大人物,怎麽會看上我這種忙命之徒呢。”

夜青喻更急了:“你這個傻子,他不喜歡你能為你去冒著取藥嘛!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現在就看你怎麽想的,到底喜不喜歡?和大王給你做主,你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,可就沒有了,想好了。”

紅月的神色頓住了,她不知道,她比夜青喻還糊塗,都是九鼎天出來的,沒怎麽經歷過人情。

“又是一個傻子。”大王嫌棄道,“喜歡就是喜歡,不喜歡就是不喜歡,自己心裏還沒點數嗎!”

夜青喻瞪了大王一眼,“紅月才剛醒過來,身體都還沒恢覆呢,你說話溫柔點,別嚇著紅月了。”

“九鼎天出來的人還能被嚇死?”

“……”

勸問無果,夜青喻與大王便是放棄了,出來時,穆劍庭正好醒了,便又進去慰問。

穆劍庭倒是個傷得重的,臉色差得要命,關鍵還連坐都做不起來,都是大王攙扶的他。

“你說你這樣賣命,到頭來人家連想都不會想你一下,你說你可不可憐?”

大王也不知是心疼他還是可嫌棄他,竟說了這番打擊人的話,叫穆劍庭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
氣都沒喘勻便急著道:“紅月她有別的喜歡的人了?”

夜青喻撫額,竟不知如何回答他這個比紅月給要傻的問題,只是安慰道:“不知道,你自己去問她吧,她醒了。”

“醒了就好,我還是不問了。”

方才還多敏感著急的一個人,這會兒卻示弱了,像是吃了敗仗一樣的頹廢。

大王又要看不下去了,皺起了眉頭:“你也是個憨的,賣命便宜誰呀?你要是想要起來,和孤說一聲,給你擡過去不就成了!慫什麽!”

夜青喻又瞪大王:“阿荀你別急躁嘛,人家穆大哥才剛剛醒過來,身體都還沒恢覆呢,你別把人逼出個好歹來。”

“無影教出來的人能被逼出問題來?”

“……”夜青喻不想說話了,這人比那兩個當事人還要著急,跟人家爹娘似的,也不知是吃了誰的好,這般賣力。

“請大王扶我過去。”穆劍庭突然開竅道。

夜青喻一楞,這無影教的還真是需要逼啊!這種事若換做她,看不到希望的人,未必會主動。

大王倒是挺殷勤的,說扶就扶,扶過去了還給穆劍庭安排了個離紅月最近的正對面的位置,為了讓穆劍庭好發揮,中間還隔了個屏風。

躺坐床上的紅月瞧見屏風後邊有影子,便問了一句正好走過來的夜青喻:“怎麽要置個屏風呀?後邊是有什麽人嗎?”

“都這樣了你可真是把我和大王操心死了,你自己問屏風後邊的人吧。”

紅月潤了一下嗓子,提高了虛弱的聲音問道:“請問屏風後邊的是哪位?”

她倒是想要問是哪位大夫的,可給是忍住了,怕夜青喻又得嫌棄她憨傻了。

屏風那頭的人咳嗽了幾聲,才慢悠悠的顫著聲音回道:“是我。”

“你是誰?”穆劍庭身體虛弱,提不上氣來,紅月完全沒聽出來。

屏風後邊的大王嫌棄了穆劍庭一眼:“你倒是說名字呀?人家又沒聽過你這半死不活的聲音。”

穆劍庭瞬間被氣道,咳嗽得更猛烈了,還要回懟大王一句:“我……我不是還沒,沒說完嘛!沒見我說話困難嘛?”

“那你多說那兩個沒用的字幹嘛?”

“……”穆劍庭一陣猛咳。

紅月在看著都替咳嗽的人著急,連勸慰道:“這位大哥不必著急,慢慢說。”

“快點說。”大王卻催促道。

“大王你別催他嘛,萬一急出個好歹來了,咱們紅月可要愧疚一輩子了。”夜青喻也被氣到了。

“是了,不催了,慢慢聊吧,看你們什麽時候把這屏風撤了。”大王沒了耐心的坐到後邊的椅子上喝茶去了。

穆劍庭又咳嗽了一陣,才是說道:“我是穆劍庭。”

紅月聽到這個名字後,神色大頓,有些不淡定了,突然就掀起了被子。

“紅月你幹嘛?快躺回去,你不能亂動的,你才開了刀……”

“紅月……”屏風後邊那位也急了,起不來床的人現在都能自己扶著椅子站起來了,還推到了屏風,嚇壞了一屋子人。

看著狼狽爬在屏風上的穆劍庭,大王也是操心到家了,放到嘴邊的茶都還沒來得及放穩當,便奔上去攙扶他了。

“你激動個什麽呀?站都站不穩。”大王怨道。

紅月看到穆劍庭吐了口血出來,更急,楞是要掀開被子:“穆公子你要不要緊?我……”

夜青喻攔都攔不住,力氣比方才虛弱的聲音還要大。

“你們這是要殉情還是怎麽?鬧這麽悲情。”白雲逸進來正好瞧見這一幕。

攙扶著白雲逸的堯貞也嫌棄了一下:“牛郎會織女呀?吐著血都還要往那邊伸手,那邊的也是,刀口都在流血了也要夠下來。”

這兩人的突然闖入,加之言語的嫌棄,簡直和大王如出一轍。

屋子裏好不容易安靜了,白雲逸又得忙活了,一口氣治兩個!

一個躺床上,一個不肯離開,只能躺軟榻上將就著。

白雲逸又費了一番力氣才給紅月的傷口重新包紮好。

“別鬧了啊,否則內臟扯破,我可再救不了你了。”

“嗯,多謝白師兄。”紅月這會兒才是乖巧的安靜下來。

白雲逸嘆息一口,又道:“師傅她老人家要是知道咱們兩個出師門後混成這個樣子,肯定得氣死,明明作為名醫之徒,卻把自己好得病殃殃的了卻殘生,不知道黑牧師弟會比我們幸運到哪裏去。”

“白師兄,若是這次我的傷養好了,我們一起去端朝見黑牧師兄吧?許多年未見了呢。”

“沒問題,前提是你得好好養傷,切不可再為兒女私情大動肝火。”

“兒女私情?白師兄你誤會了,我還沒人要的。”

“怎麽會呢?”

大王冷不丁的踢了穆劍庭一腳,示意他開口,穆劍庭也是豁出去了,忽然揚聲道:“我要你。”

“誰在說話?”堯貞左右看,就是沒看見地上軟榻上那剛吐血的人。

夜青喻提醒了她:“喏,在場的除了地上那位還有誰是沒主的男人?”

夜青喻一句話,臉紅了一片人,只有大王是心滿意足的挑眉笑了,還順帶誇了一句:“不愧是我女人。”

堯貞又酸了:“我去!你兩能不能對我們這一屋子沒成親人士善良一點?我也要吐血了知道嗎?”

“吐啊,沒人攔你。”大王隨性的道。

“我……我懶得跟你搭話!”堯貞膽子再大,也沒膽量去懟大王,不過他腳下邊的那人,倒是有得話題說。

隨即又道:“穆劍庭是吧?你剛才說你要誰?紅月姑娘和我白公子說的好像是沒人要,沒人要,對,你你要她?你喜歡紅月姑娘?天吶,我居然才反應過來,都忘了你昨晚可是為了紅月姑娘上倉山和一群狼撕鬥的。”

說著,堯貞又朝著紅月走去:“紅月姑娘,你看到他那半死不活的樣了嗎?他昨天還能上天入地的,你感動嗎?他因為你需要新鮮狼眼睛,義無反顧的單槍匹馬沖上倉山頂,連大王都拉不住呢,好像走之前還說,若是他不能活著回來,一定讓我們不要告訴你他為你上過倉山,天吶,我當時都感動得要哭了,要是我的白雲逸能這樣做,我當場就跟他成親了,天王老子也攔不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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